吃不吃豆

云蒸霞蔚。

【永幸】解药(一)

·偏执×人妻

·同性婚姻合法背景 两人都是大家族有钱孩子 

·幸司的婚姻没有感情,应该挺快就离婚(只是想写人妻罢了sorry

·永幸不是一见钟情 

·惯例鞠躬🙇🙇🙇



   宴会平稳进行,人们谈笑风生,音乐香槟礼服英俊的男士和优雅的女士……和任何一场高端宴会没有什么不同,除了角落的绿植后被傅永杰按在墙上亲吻的叶幸司。这宴会是叶幸司和他的丈夫结婚一周年的纪念宴会,叶幸司是一半主人,另一个主人却不是傅永杰。

   叶幸司的婚姻是双方都无奈的商业联姻,别说爱情,他和他名义上的丈夫一年里见面的次数十只手指可以数过来,而每次见面也不过是作秀般的告诉外界两家关系牢固,两人亲密无间。众人心知肚明却也配合演戏。


1.

   叶幸司和傅永杰是在一场婚礼上相遇的,叶幸司看着即将和自己拥有同样无聊婚姻的新郎自嘲般地笑了下低头喝了一口酒。傅永杰坐在他对角的位置,眼神赤裸又热烈,叶幸司感受到了一般冲他举了举酒杯。傅永杰眸色深黑,却盛着叶幸司看不懂的情绪,叶幸司莫名觉得有些烦闷,不知不觉多喝了几杯。

   散席的时候叶幸司已经有些醉了,他晃了晃身站起来,慢悠悠往酒店门口走,傅永杰跟在他身后,在他一个不稳要摔倒之时接住了他顺手揽进了怀里,

“你醉了,我送你回家”,傅永杰声音没有询问的意思,只是通知。

   叶幸司没有看清脸,只闻着怀抱里掺杂着橘子味道的木调香味莫名有些喜欢,想再闻一闻,有些像很冷冽的人又像阳光下拿着橘子水的少年。

   喝了酒有些晕乎乎的脑袋一时没反应出二人的姿势有些暧昧,摇了摇手说:“不用了,我丈夫答应过来接我。”没有一起参加婚礼便罢,派司机来接这回事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听到怀里的人提到丈夫两个字傅永杰眸子暗了暗,没有要放人离开怀抱的意思,

“我让人给你的司机交代过我送你回家,他已经先离开了,走吧,我们回家。”我们和回家之间停顿了一下,让四个字显得格外珍重。


   叶幸司喜欢身边人身上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心又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便借着酒劲放任自己和他离开。


   车子行驶平稳,叶幸司酒品很好不吵不闹,睡得昏昏沉沉。司机安静地驾车,傅永杰把人揽在怀里,小心翼翼伸手碰触想了很久的人,眼里是令人害怕的占有谷欠。

   

   傅永杰没有把叶幸司送回家而是带回了自己的家。


   一年前大学毕业的自己向家里人出柜,父亲一怒之下把他送进了所谓的治疗机构。每次的电击没有如他人期望般把傅永杰的爱意磨尽,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在痛苦里提醒自己爱叶幸司,越来越爱叶幸司。三个月前机构因闹出了人命被查封,伤痕累累的傅永杰回到傅家却还是一句“我爱他”,傅家孩子多,和傅永杰博弈又总是失败,棋子够用的情况下不听话的棋子会被舍弃,傅父索性就由着他不管了。

   没有了家人的阻挡,可傅永杰没想到心爱的人却结婚了。

   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被放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听叶幸司的消息,得知消息的那天傅永杰把自己锁在屋里看完了所有刊登这场婚礼的报纸杂志并把它们一一撕碎独独留下照片里笑得温柔的叶幸司,指尖留恋,颤抖又无措。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等不及说爱等不及被爱上了,绝望过的人总是会不自觉地发狠,对旁人也对自己。

   他只想占有叶幸司,狠狠地占有,拥有他,再祈求他爱他。


   傅永杰越来越逼近的时候叶幸司没有推开他,他不讨厌对他做不合适事情的人,莫名的熟悉感反而让他想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他勾着傅永杰的脖子迷迷糊糊地问:“你……是谁。”

“傅永杰,我是傅永杰,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是傅永杰。”傅永杰越靠越近,近似呢喃的声音有着无助般的性感。

“永……杰……”叶幸司重复着字眼,慢慢主动吻上了对方的唇。

   寒夜漫长,屋内气温却足够让人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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